忍痛清掉ISU,陶瓷的老师人太好了,不知道怎么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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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earless_z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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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陶瓷的教授太nice了,实在不知道拒信怎样写才够婉转。拒信正在写还没有发送,求意见...

顺便刚了解到大米的作用...求加大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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